感覺上自己還是變了很多,至少不在騙自己,至少不再逼自己去做某些事,至少看清了某些東西。《君はどこまでも》。翻譯成中文是:“你舍得。”這首歌是不二與越前的合唱,準(zhǔn)確地說是不二越前聲優(yōu)(甲斐田雪與皆川純子)的合唱。
可倫聽是只是一笑:“果然是F。S。H。A的風(fēng)格啊,一樣是很舒服的感覺呢。不知道這首歌聽后你還會聽小松未步的《愿ぃ事ひとつだけ》么?”我只是回給她同樣的微笑:“怎么不會,不管怎樣,小松未步的這首歌是我不變的支持。”的確,我聽過林俊杰的《江南》,聽過倉木麻衣的《Timeaftertime》,聽過ZADE的《運命のル-レツト回レて》(命運的轉(zhuǎn)輪),聽過靈感樂隊的《擁抱奇跡》,聽過周杰倫的《發(fā)如雪》,聽過S。H。E的《不想長大》,聽了這么長時間的,也只有這首《愿ぃ事ひとつだけ》。習(xí)慣性地說:“愿ぃ事ひとつだけ。”情不自禁地說:“君はどこまでも”不敢說出中文,我害怕,我害怕有任何的事情給別人去嚼耳根,我也沒有任何地方可以留下把柄。這是F。S。H。A。的驕傲,不容許抹去的驕傲。
灰原站的地方,是所有人都無法觸及的地方,而那扇通往她的門,只讓那個家伙進入,可是那個家伙,卻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封鎖了她。灰原不是冷漠的人,就算刻意的疏遠(yuǎn)卻不是真正的疏遠(yuǎn)。但可怕的就是如此,她把自己排除在這個世界外,她疏遠(yuǎn)的不是人,是世界。是整個世界。開始只會以旁觀的角度微笑著看發(fā)生的事,開始感覺不到自己究竟是一個怎樣的身份,開始懷疑自己在這個世界上到底是怎樣的位置。
不二也許是聰明的人,天才從來不會去考慮沒有答案的事情。我找不到和我站在一起的人,我在身邊也找不到人。在音樂里我才能找到溫暖的感覺。F。S。H。A。一直都喜歡這個稱呼。我想,沒有人理解其中的意義,所以我可以放心的用。太多的朋友都會背叛自己,都會在背后把自己的某些事情說得天花亂墜。F。S。H。A……是的,愿ぃ事ひとつだけ,只有一個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