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我邂逅的地老天荒散文

盛夏，我邂逅了一場別人的地老天荒，“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相信世間有一種深刻如斯的愛，細水長流，涓涓不息。

留心剎那芳華，記取瞬間永恒，那亙古不變的情懷，為之動容。

——寫在前面

盛夏六月，燦爛千陽，榴花似火，我們一行三人又出差到廣西首府南寧觀摩省級教師基本功大賽。為了稍稍減輕旅途勞頓，遂定了晚上10時的直達車車票。坐在舒適的空調車中，車身有節奏地微晃，像極了兒時躺過的搖籃，讓人昏昏欲睡。時間不長，鄰座的同事已經墜入夢鄉，而我卻毫無睡意，望著窗外時不時掠過的黑色剪影，心里暗自思忖：這次，我還能遇見她，遇見他，遇見她和他嗎？

猶記2008年6月，人生初見——

她

從體育館出來，我們一邊交流聽名師講座的心得，一邊往街對面的小炒一條街走去，這里雖然都是露天餐館，環境卻相當不錯，綠樹成蔭，清風徐來。我們隨意選了個位置，召來老板點了菜，便喝著山楂茶靜等。很快我的目光被一個坐在路邊樹下石凳上的女子所吸引。她約莫三十歲，上身穿粉紅色的襯衫，下身淡黃七分褲，足蹬一雙運動鞋，頭發在腦后松松地挽成個髻，臉干干凈凈，雙眼卻空洞縹緲，這使得她周身散發著一種奇怪的氣場，這氣場把喧囂的繁華隔開，一任自己在另外一個世界里浮浮沉沉，安之若素。

熱情的老板娘親自把菜端上來，見我老看那個女子，便嘆了一口氣說：“她也是個苦命人啊！很小的時候沒了爹媽，跟著叔叔嬸嬸長大，受盡了虐待，也沒念多少年書，長大點了去廣東打工，偏偏又遇上個大色狼，工資還沒領就逃了出來，怕挨叔叔嬸嬸罵，不敢回家，就在南寧找了個工廠做工，人倒是挺老實……”鄰座的喊結賬，老板娘應了一聲便匆匆離去了。一會兒，老板娘回來了，擦擦手坐下：“她不是本鄉人，又長得漂亮，老有那些阿飛去惹，遭罪啊！”我問：“你和她認識了很久了吧！”“可不是？我在臨街有房子，兒子在外面工作，不常回家，見她可憐，我就把房子便宜租給她住了。這妹仔很勤快，經常把整棟樓打掃得干干凈凈，休息的時候就來這兒幫我洗菜啊刷碗什么的。”“哦，原來是這樣，那后來呢？”同事的好奇心也上來了。“后來，我當了媒人，把她介紹給一個遠房侄子，我那侄子雖然沒多大本事，心眼可好了，對她好得沒話說。他們結婚的時候，我還包了一個大紅包呢！可是，老天爺不長眼啊！”我說：“怎么了，難道她丈夫對她不好？哦，我是說，夫妻之間有點磕磕碰碰？”“不是。剛開始的幾年啊，他們過得好好的，還生了個大胖兒子。記得有一天，侄子回老家辦事，她加班回來，很累了，幫兩歲的兒子洗完澡，母子倆就睡著了。半夜兒子發高燒，她也不知道，等到她醒來，兒子已經燒得全身抽筋，送到醫院去，醫生說沒救了，她就瘋了。”

“瘋了？”我不禁又往那個身影望去，口里美味索然。

他

一晚上沒睡好，天亮前才迷糊了一下，直接導致的惡果是誤了早餐。趕緊收拾收拾，出門直奔體育館。為了縮短路程，節省時間，提高速度，我轉入了一條小巷，差點撞上迎面而來的一輛車，這車明顯改良過，后座是一個簡易櫥窗，櫥窗里擺著幾種糕點：盒裝的牛奶，袋裝的豆漿，金黃的蛋糕，棕色的.糯米糍，白白的饅頭……引誘得饑腸轆轆的我垂涎欲滴，暗暗咽了下口水，掏出錢夾，抽出五元人民幣，點了一個蛋糕，一盒牛奶，打包完畢提上就走。“喂，等下！”走了幾步之后，后面傳來一聲呼叫。這里我沒熟人，鐵定不是叫我，這樣想著腳下就沒停。“哎，那個姑娘，剛剛買早餐的那個！”是……叫我吧。猶猶豫豫停步回頭，是那個賣早餐的中年男人。只見他三步兩步追上，遞上一張五元紙票：“你的錢很新，兩張當做一張給我了，喏，給回你。”我下意識接過，謝謝還沒出口，他就轉身走了，推著那輛漆已斑駁的改良車，只留給我一個不偉岸卻高大的背影。

那天清晨，天很藍，云很白，蛋糕很甜，牛奶很香。

他和她

中午，還是那個露天餐館，還是那張桌子，還是那個她，只是那個她的旁邊多了一個他。只見他用調羹舀起一口飯，再挑點菜，細心地喂到女人的嘴里，不知說了什么話，女人含著飯菜笑了，一綹頭發滑落下來，他松開握著調羹的右手，捻住那綹頭發，輕柔地把它撥到女人的耳后去，而后再握住調羹，舀飯，挑菜，喂飯。大街上人來人往，車水馬龍，而他循環著這一連串動作，臉色如常。

“嗯，那個就是我侄子。”老板娘努努嘴。我點點頭，盛了一碗冬瓜湯，一口一口慢慢喝著，沒有再說話，面上風輕云淡，心里萬水千山。

她的那個他，正是賣我早餐還我錢的那個人。

飄絮絮語：

聽多了花前月下的山盟海誓，看多了一拍兩散的勞燕分飛，王子公主是童話，許仙白娘子是故事，梁祝是傳說，走到最后才發現，最最古老堅定的承諾，最最美麗浪漫的情節，是“執子之手，與之偕老”。這樣的愛可以不是甜言蜜語，可以不是鮮花鉆石，但一定是實實在在的相濡以沫——陪你對了朝陽對斜陽，伴你賞了月升賞月落，等到風景都看透，還有我們自己的細水長流。花開花謝，滄海桑田，流年暗轉換，你的身邊，一直有我。

夜色越發深邃，一彎新月斜斜地掛著，稀疏的幾顆星星也慵懶，司機體貼地放了輕音樂，是班得瑞的《巴格達的星星》，在如水的樂聲中，困意慢慢浮上來，合上眼簾，我想，今夜定有好夢。

地老天荒散文

每個女人，都有相似的一個愿望——和自己心愛的人一起白頭偕老。對于許多人來說，這更像是一個圓滿的理想。

因年末去社區檢查，兩天未去單位。再見到同事中的好友欣時，覺得她容顏清減，膚色黯然。笑問她怎么瘦了許多，是因為小女兒寧寧出水痘了嗎？她沉默一瞬，抬起眼睛望著我：“我與林離婚了。”

啊。我一聲低呼。平日開慣玩笑的她在說著玩吧？林一向工作之余就是上網玩游戲，欣一個人包攬所有家務，平日里素有抱怨。但她性情溫柔和順，提起這些不滿時，也是微笑著，并無深刻的怒意和隔膜。

她肯定地說，已辦好離婚手續，分割了財產，小孩子歸了男方。她離開了熟悉的家，孑然一身，又回到了娘家居住。沒有突如其來的事件，細小的積怨爆發，兩個人最大的分歧，就是林對家庭缺乏責任和照顧吧？四歲的寧寧有幾日都向欣抗議：“媽媽給我換個新爸爸吧？他就知道玩，對我又兇，我不要這個爸爸了。”

想起2002年的時候，欣還是陷入情網中的女孩，林對她呵護備至，溫情脈脈。婚后卻象落了幕布，真相畢露。林恢復他的自私淡漠天性。只是那時仍是眾人眼中珠連璧合的少年夫妻，懷孕后的.欣在陽光里，幸福地瞇著眼睛，如一只慵懶的貓。

林是她的初戀，她從父母的庇護，直接進入丈夫的港灣，沒有經歷離合聚散，沒有體會過哀怨悲歡。那時一直覺得，她是幸運的女孩，因為她只接觸一個人就結了婚，不會懷疑感情，不會覺出男子的愛里的虛妄和空幻。

曾有很多次，下班的時候，陪欣到幼兒園去接寧寧。那個小女孩更像一個假小子，異乎尋常的淘氣和頑劣。我們經過小吃一條街時，總要給她買各種食品，否則她意志堅決，哭鬧起來聲嘶力竭，令人束手無策。今天只有我和欣，二十五六歲的兩個人，正當芳華，面對著喧囂世間各自的蒼茫心事。她開始逛美容院，看新開的連鎖店，一副如常的神情。在我無意中買了兩串風味烤腸，那曾是寧寧最習慣吃的東西。欣看到它的那一刻，默然神傷。沒有寧寧在身邊，我們又成了兩個孩子——如果可以忘記現實中的煩惱、苦悶、憂慮的話。

林會很難適應缺少了欣照顧的生活。他們不過是意氣用事，一進氣憤沖動，如果沒有添亂的人和事，用不了多久會重歸于好。欣也并不象她想的那樣，可以如此輕易地離開寶寶，離開林。終究是戀舊而傳統的女人。只是這幕戲，因了那兩本離婚證，而顯得太過真實和沉重了吧？

文字里的地老天荒散文

【第1句】：

陽光溫暖地傾斜進陽臺，剛澆過水的幾盆綠蘿上面水珠晶瑩剔透。我如往常一般把自己包裹在沙發里，耳朵里塞著耳機，捧著一本楊絳先生的書細細地看。

半晌后閱讀完畢，我起身走回自己的房間習慣性地伏身于書桌前，執筆間才想起原來敲鍵盤碼字的感覺當真不如這白紙黑字寫出來的文字好。以前的我很懶，懶得動筆寫字，喜歡直接坐在電腦前敲鍵盤。關于這個問題，我記得花兒曾說過他喜歡在紙上寫字，這樣比較有靈感，我卻與他相反。如今想來不得不認可他說的話，有時候即便是坐在電腦前，雙手也不知要碼什么字。常言道“吹牛之前一定要先打草稿”，這話委實不假，寫任何文字前也要先打草稿哪！

恰逢微風拂過，帶來一陣花草香，再過幾日便要立秋了，可我依然能感覺到蟬噪天熱的夏日氣息。

【第2句】：

昨晚我央求妹妹與我同睡一床，從小我們姐妹倆就是無話不說，在一番嬉笑玩鬧后我開始沉默，許久后才終于說出自己的心事。在黑暗的深夜里，我輕聲地說最近一直很煩悶，感覺自己的文筆越來越倒退了。

妹妹思量了下也認同，偏頭對我說，你今年很少寫文章了。最近發表的那篇我看了，說實話真的不如從前，感覺就是平淡無奇的訴說而已。

果真如我所料，這些細枝末節里的變化我比任何人都明了。見我未發一言，妹妹趕緊在一旁安慰是讓自己嘗試寫一些詩歌，第一次寫沒鬧笑話就好。

妹妹點點頭繼續說，或許今年你的精力都專注在教育那件事上去了，所以無暇顧及文學這一塊。

我聞言心里一怔。是啊！這半年多來我寫過的文章屈指可數，用我自己的話說，這段時間以來我的思想和心態都變得陌生而可怕，讓我整個人都是浮躁不安的……

因為對我而言，寫文字只是一場自己與心靈間的對話，每當我迷惘時可以通過文字與心靈的訴說找到方向找回自己，調整好心態重新開始。宛如妹妹當年的那一句殷殷期盼“姐姐，如果哪天我在大千世界的拼搏與流浪中迷失了方向，我相信你的文字一定能帶我回家”。每當在異城孤獨無助時她便會去空間或網站里看我的文章，她堅信我從不會讓她失望……

可如今的我似乎已經在慢慢忘記，忘記數年前我到底是為什么而拿筆？我執筆落字的初心又何在？

妹妹的話打斷了我的沉思，我知道她一直都在黑暗中看著我，她堅定地對我說，我看著一路走過一路成長，你一直都是我心中認可的女神，無論做什么事，都不要放棄自己最喜歡的東西以及最初的夢想。

凌晨的秒針一圈一圈地走著，如同一聲聲重錘敲打在我心上，黑暗中的我險些淚目，那心里竟是一種空洞般的疼痛。我突然想起前段時間陪家人一起看《靈魂擺渡》時，有個關于“字靈”的故事弟弟特意放給我看，他說這個故事適合我。主要講一個作家用心去寫準備出版的第一個小說，最后文字有了靈性變成了字靈，一直陪伴著那個作家，字靈能看到作家，作家卻看不到他……

我曾說自己想做一名合格的教育者，勇于獻身教育事業，所以空閑時間都在尋思著教育方面的問題，卻真的忘了最初喜歡的東西與夢想。那些文字里曾傾注了我年少時所有的心血和努力，若是沒有文字伴我如影隨形，又如何能造就今時今日的我，可我竟在半路將他們全部弄丟了。

我對妹妹說，你放心，我會重新找到屬于自己的文字，并且會比之前更加珍愛他。因為我不僅是一位教育者，更是生活中平凡的記錄者，那是我的第一個夢想，我絕不會再輕易將他弄丟。

【第3句】：

人生大抵不過如此，走出了屬于自己的小小的四方天地，便把曾經說過的話許過的承諾以及最初的夢想全部拋之腦后，把過往的年少與青春折成一架紙飛機，一路走一路丟。

猶如曾經我們以為彌足珍貴的事，就在某天一覺醒來揉著惺忪雙眼的時候被層層剝落下來，在這座城市頹然亮起的霓虹燈前消散不見，而我們也總是在事后才開始懷念以前，但懷念的卻是青春的悸動。

我也曾無數次想起在海南讀大學時，不管再忙再累，都會蜷縮在宿舍的一方寸土里奮筆疾書，同住的室友全部出去玩了，而安靜地宿舍里陪伴我的永遠只有文字。可我依然還是樂于沉溺在文字的世界里，眼觀世態，手寫百味。記憶中那酷暑的灼熱讓人欲罷不能，密密麻麻的汗珠從鬢角一層層漫出來，沾濕了整個文字時光的華裳。

【第4句】：

每個人小時候的夢想都有很多，幼小時我想當一名畫家，用彩筆畫出五彩斑斕的世界。后來想變成一個寫手，寫盡悲歡離合的`人間故事。再長大些想成為一位優秀的教育者，每天行走在清貧的三尺講臺上教書育人……最后跌跌撞撞才發現人生哪有那么多想象，每一步都需要腳踏實地才能換回所謂的夢想。于是，很多人都說我長大了。

青春漲潮，蔥蘢歲月一下子墜入湖底，再撈起來時不過是滿手心的淤泥。

人生總要經歷很多挫折才能更具有價值，不要輕易放棄自己喜歡的東西，否則一旦失去，就不會再有時間和青春給你重新開始的機會。我總說懷念大學里的時光，其實更多的是懷念那時的自己，為了文字的夢想敢作敢當，強大到無所畏懼。

我需要重新拿起自己的筆，幸運的是文字始終伴我不離不棄，只要我想寫他就會出現，因為我沒有徹底失去他，而是不小心將他弄丟了，我有責任和義務把他找回來……

【第5句】：

我喜歡清晨寂靜的陽光一寸一寸地黏在睫毛上，隨著熱量地積聚像冰淇淋融化，愿所有人都生出雙翼，朝著夢想地方向飛翔。

此時此刻讓我把心中的哽咽與愧疚鑄成堅硬的文字，刻在我生活的伊始，惟愿若干年后沉溺在浮華名利中回過頭來，還能在文字中尋到一條回家的路，還能尋到最初在文字里誠心對話的自己。

此別經秋更難侯，萬里之外雙人愁。鬢自衰體不肯休，尋味青春自道瘋。我的青春始終都與文字、與另一個美好而明媚的自己有關。從今以后，我愿以我之誠心與誠意，永遠駐守在文字的世界里，不離不棄陪伴他直到地老與天荒……

以盛夏為題的散文

陽光很耀眼。夏天的下午，最炎熱的時候。大片大片的陽光傾瀉在灰白的路上，車流川息，讓路顯得像是一條長河。兩岸的行人漠然的走著彼此的路。盛夏的炎熱，猶如一個死去的巨人的體溫，從覆蓋地表的大氣里全然脫落。蘇黎在幽暗的意識里尋覓最后一點點清涼的記憶，最后只能吐出無奈的喘息。

他媽的鬼天氣，熱得死人呢！！！秦城大汗淋漓地從后面追上來，手里拎著兩瓶水，將其中一瓶扔給了蘇黎。兄弟，你的0

嗯，謝啦。蘇黎面無表情的接過，狠狠地喝了一大口。希望能從這冰水中尋找到一絲清涼，最后只能發出無奈的嘆息聲......

礦泉水中有一股夏天的味道，烈陽炙烤著大地，連風都是熱的，人的思緒隨著熱風一起飄揚。喧囂的街道，一時找不到心靈的靜謐。曾經的討厭與煩惱顯得是那樣蒼白無力。

盛夏......我們第一次見面，便是在這盛夏時節吧......蘇黎獨自喃喃著。驀地轉過頭來問，秦城......你覺得......盛夏是什么樣子的呢？

秦城被問得一愣一愣的，這個一米八幾的大個子腦袋不怎么好使：盛夏么......我最討厭盛夏了！！！熱得死人呢！！！你說吧，這么熱......話到一半，秦城突然閉了嘴。驀地又開口說：你說盛夏礙...我覺得還不錯吧。不過這個大個子的腦袋也不是總那么不好使，秦城意味深長地看著蘇黎問：不過......你究竟是想問盛夏呢？還是想問盛夏呢？

隨著秦城的詢問，氣氛在一瞬間變得詭異。蘇黎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什么都沒有說。而明明是盛夏，秦城卻感覺背上一陣冷風吹過......

誰都沒有再說話，只是假裝悠閑地沿著灰白色的道路走著。來來往往的人群，讓街道顯得有些擁擠。七月的陽光照在身上火辣辣的，薄薄的衣服阻擋不了熱氣的侵襲。在這蒼白的道路上行走，讓人的體溫變得越來越高，直到......高到讓人有些受不了。無奈之下，二人選擇了攔出租車，趕去此行的'目的地--蘇黎的奶奶家，那個純潔的小鄉村。

【第6句】：七十分鐘的車程乏味并且無聊，二人一路下來都是一句話沒說。到蘇黎奶奶家時是已經是黃昏了，可那幾近血紅的太陽卻依舊釋放著無盡的熱量，里面包含著它的無奈與不甘......

月明星希盛夏的晚風拂過，思緒隨晚風飄揚，遠處的山連綿環繞......蘇黎再次在幽暗的意識里尋覓最后一點點清涼的記憶無果之后也只能無奈地開口問道：秦城礙...你說......盛夏現在在干嘛呢？可能......問及一半時，卻又獨自喃喃著，其實吧......匆匆而去的何止又是這時光？看不到的又何止只是這心事？讀不懂流光是怎樣的被無視，也未曾真正的去傾聽來自心底莫名的低喚......

秦城聽后，感覺甚是無語，沒有回答他，只是獨自在一旁數著矮樹叢旁飛舞的螢火蟲，傾聽夜蟬的輕吟......

如柏拉圖般的哲學......

回憶在這個盛夏的夜晚徘徊，彷而徨之。夜蟬輕吟在這季節深處，回蕩飄渺，而總不舍離去。蟬聲漸稀漸弱，開始清冷，葉色也都淀得深沉，像蘇黎的心事一般。黃昏已經走向深夜，煩人的燥熱一開始悄悄地消失了......

盡管是盛夏，但鄉下的晚上也還是比較涼爽的，可是，蘇黎卻依舊感覺十分煩悶，不由得爆了一句粗口：這該死的盛夏，怕是非要把人熱死才甘心的啊！！！

秦城看了他一眼，什么話都沒說，只是依舊在一旁默默地數著他的螢火蟲。而在在臨睡前，秦城似是在自言自語，又似在提醒蘇黎說：還記得么？盛夏說......她最喜歡的季節就是盛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