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的追求多借詩句來抒發(fā),他們雖已過去,但他們留下的千古絕唱至今為世人所傳頌。
——題記
窗外的小雨淅淅瀝瀝。靜坐在窗前,隨手翻開一本《詩詞鑒賞》,我不禁沉醉于古人的絕唱之中。
汨羅江畔,江水悠悠,山河飄零。屈原,一代楚國名臣在遭受楚王冷落后,搖搖頭,留下“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的詩句,毅然決然地沉入了江底。這顆忠誠的愛國之心,是否因此打動了楚王?
秋桐搖晃,月照西樓。寂寞憑欄,倚樓獨思。李煜——一代亡國之君,也有如此的悲寂之心,奈何奈何,國已不國,江山也已不是他的,曾經(jīng)的榮華富貴已如過眼云煙。這之前是否也有過如屈原之類的臣子勸誡過他,卻不聽其良言,因而只有獨吟的寂寞之心了?
豪放如李白,現(xiàn)實如杜甫,安逸如陶潛,如此人物,一顆愛國之心自然也表現(xiàn)在詩中了。“人生在世不稱意,明朝散發(fā)弄扁舟。”李白的心也像屈原那般,他躊躇滿志,卻不為君主所用,任他是豪放的詩仙也難免有那種抑郁不得志的感情了,只是他的豪放令他選擇了等待,白了頭又何妨?為國效力的壯心仍在。杜甫面對著破碎的河山,哀嘆“白頭搔更短,渾欲不勝簪”,現(xiàn)實的沉重,令他被國愁與鄉(xiāng)愁包圍著,兩愁交替,他的一顆赤誠的愛國心便融入了詩中、景中,正所謂“感時花濺淚,恨別鳥驚心”啊!而陶翁的不同在于陶翁已淡泊名利,“問君何能爾,心遠地自偏。”他雖說已遠離朝政,但一顆心其實仍系祖國。
楚大夫的心念著祖國,至死不渝;李詩仙的心充滿著期待;杜甫的心被愁縈繞,搔短了華發(fā);陶翁淡出塵世,卻也念著祖國,一顆曠達之心令我佩服;李煜的悔恨、憂愁之心,無奈之下,更與何人訴說?
合上《詩詞鑒賞》,我早已沉醉于他們的心境中了。“老驥伏櫪,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壯心不已”,我為他們的求索、壯志、愛國的愁情所吸引。他們人已故,心未老,我愿在他們的心的陪伴下,度過我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