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順其自然過了頭,沒有知己鬧鬧心,喝一杯,沒有老友敘敘舊,沒有戀人啪啪啦,沒有了生活的精彩和樂趣,
找樂子、尋開心、養(yǎng)興趣、走出去。
形容敘舊的成語有哪些
歐陽修的《浪淘沙》把酒祝東風,且共從容。
垂楊紫陌洛城東。
總是當時攜手處,游遍芳叢。
聚散苦匆匆,此恨無窮。
今年花勝去年紅。
可惜明年花更好,知與誰同
海內(nèi)存知己,天涯若比鄰------唐.王勃<<送杜少府之任蜀州>> 相知無遠近,萬里尚為鄰------唐.張九齡<<送韋城李少府>> 少年樂新知,衰暮思故友------唐.韓愈<<除官赴闕至江州寄鄂岳李大夫>> 人生交契無老少,論交何必先同調(diào)------唐.杜甫<<徒步歸行>> 一日不見,如三秋兮------<<詩經(jīng).王風.采葛>> 與君離別意,同是宦游人。
海內(nèi)存知己,天涯若比鄰。
(王勃:《送杜少府之任蜀州》) 又送王孫去,萋萋滿別情。
(李白:《送友人》 莫愁前路無知己,天下誰人不識君。
(高適:《別董大》) 桃花潭水三千尺,不及汪倫送我情。
(李白:《贈汪倫》) 孤帆遠影碧空盡,唯見長江天際流。
(李白:《送孟浩然之廣陵》) 輪臺東門送君去,雪上空留馬行處。
(岑參:《白雪歌送武判官歸京》)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
晚風拂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
天之涯,海之角,知交半零落。
一瓢濁酒盡余歡,今宵別夢寒。
(李叔同:《送別》)
縱貫線為什么突然又要解散
“縱貫線”并不是突然要解散,而是在成立之初就表示只組團一年,這也情有可原,畢竟他們中的每一位都是華語樂壇中響當當?shù)娜宋铮加凶约旱氖聵I(yè),成立“縱貫線”也只是興趣相投,并不可能長期組團。
哎,讓人深感惋惜啊。
不過據(jù)媒體透露,他們原定于今年12月31日的解散日期將推遲到明年的6月,這也讓歌迷們感到些許的欣慰啊 “縱貫線Super Band”,取自臺灣的縱貫鐵路,有縱貫歌壇,前進之意。
縱貫線樂隊的四位成員——羅大佑、李宗盛、周華健以及張震岳的歲數(shù)加起來有186歲,不僅在年齡上破了華語樂壇樂隊年齡的記錄,而且他們樂隊的影響力在華語樂壇中也是盛況空前的,但是這支樂隊在成軍之初就已經(jīng)明言只組合一年,進行“縱貫”巡演之后就解散,那么這支樂隊到底是為了賺錢還是為了推動已經(jīng)奄奄一息的華語樂壇的發(fā)展,我們不妨全面解構(gòu)一下這支“一年”樂隊。
關(guān)于“縱貫線”成立有很多說法,最接近事實的是滾石唱片的老板三毛(段仲潭,也就是《最近比較煩》里的那個“老段”)帶著12瓶紅酒,與老友羅大佑、李宗盛約好敘舊吃飯,引出一樁世紀大案。
之后,段老板趁熱打鐵約了周華健,居然是周華健自帶了兩瓶紅酒,連聊帶喝,就把自己的終身定了。
搞定張震岳似乎就更簡單,只一通電話,據(jù)說張震岳在電話那邊,連連說好,縱貫線樂隊成立了。
用張震岳的經(jīng)理人、縱貫線的發(fā)言人了黃靜波的說法,這支樂隊其實已經(jīng)籌備了三年。
他回憶起大概4年前,和三毛老板聊音樂產(chǎn)業(yè)時都有些唏噓:進入新世紀后,華語歌壇有些沉寂了,尤其是主流流行音樂,不僅內(nèi)容變化不大,推出的專輯幾乎都是一個面目。
一番感慨之后自然而然聚焦在羅大佑、李宗盛、周華健、張震岳身上,發(fā)現(xiàn)他們4個人在一起應該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他們4個人不僅代表了近30年來不同的音樂文化,更重要的是他們一直在戰(zhàn)斗,這個“資源整合”的案子籌備了3年,之后就有了14瓶紅酒的故事。
除了“救市”說,還有一個比較傳奇的說法是“救人”,希望用這種形式感動他們的好朋友陳淑樺,讓她走出自閉癥陰影,這種說法已經(jīng)被李宗盛否認;另外還有一個“圈錢”說,因為“只玩一年”和以商業(yè)演出為主的做法很容易讓人覺得組團是出于利益,有報道更指他們成軍這一年,會吸金3億臺幣(折合7000多萬人民幣),對于為什么這個樂隊只做一年,黃靜波沒做正面回答,他說,4位已經(jīng)成功的歌手組成一個樂隊,的確概念的意思大一些,因為4個人畢竟都有自己的“勢力范圍”;第二點,還要執(zhí)行上沒有偏差,這次操作并沒有先例,也沒有經(jīng)驗可談,一個摸索的過程,難保不出偏差;第三還需要老天幫忙,就是看大家是否愿意捧。
這三點都平衡了,才能長期發(fā)展。
另外,以周華健推掉諸多廣告代言和個人商業(yè)演出看,“圈錢”確實還在其次,因為以他們4個人的影響力和號召力,多走幾場個人秀就能賺大把的鈔票,李宗盛都說,“其實這事情我們談了蠻長時間,每次都是談談便算,因為一開始就知道是很大的項目。
我們這次認真來做,并不是因為經(jīng)濟不好才合力賺錢。
這次每個人都要下很大決定。
像華健為這個團體犧牲不少,推掉兩百多場演唱會。
” 除了上述說法,還有一個普遍的“過氣”的質(zhì)疑,因為羅大佑、李宗盛和周華健3人近年來在音樂上并未有創(chuàng)作突破,尤其是兩位“教父”基本上退出了主流音樂圈,只有資歷最淺的張震岳勉強能稱得上當紅歌手,畢竟當下的流行音樂是以飛輪海這樣的偶像組合和蘇打綠這樣的獨立樂隊唱主角。
對于這種說法,“教父”羅大佑還真舉出了《教父》的例子,作為續(xù)集的電影并不比第一部差,對于他們這樣的資深音樂人,需要處理的不是“中年危機”,而是怎樣面對創(chuàng)作生涯的第二個階段的問題,這個從“縱貫線”交出的第一首歌《亡命之徒》也可見一斑,他們真的有決心要“重新雕塑每個面孔”。
“縱貫線”除了貫穿華語流行音樂的發(fā)展脈絡(luò),更是近30年中華大地社會變遷的見證,這條縱貫臺灣,繼而延伸到香港,再輻射到祖國大陸的流行音樂生命線,無比清晰. 在組團之初,“縱貫線”曾宣稱已定于今年12月31日解散。
然而,目前“縱貫線”深受歌迷歡迎,演唱會亦從預訂的10場增至20場,天團“壽命”是否亦會延期
周華健透露稱:“很難說,原來是說好確定12月31日解散,那如果到時候還有些演出的部分的話,我們可能會單打獨斗一場兩場,只是怎么樣也不會超過明年的六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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