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的她是一家公司的老總,在經歷一次險遭歹徒打劫的危險后,她請了一位武功高強的男保鏢。可讓她沒想到的是,這個保鏢除有一身好武功外,也是一位事業成功的青年企業家。他到底有什么企圖?為什么要隱瞞真實身份接近她?
年少暗戀,
渴望親口對她說聲我愛你
2002年7月,22歲的張娟從西安交大機械工程系畢業,不久,與同窗男友田存良在步入婚禮殿堂,隨后一同南下廣東鶴山市。頗有經商天賦的張娟發現鶴山市有大小鞋廠380多家,可卻沒有一家經營機械零部件的店鋪。于是,張娟和丈夫果斷辭職,在鶴山市人民中路辦起了鶴山第一家經銷各種制鞋機械零部件的店鋪,生意十分火暴。財富有了,可張娟與丈夫的感情卻愈走愈遠,2008年年底,他們公證離婚。兒子由張娟撫養,田存良和新愛上的女人遠走加拿大。為了兒子的成長,夫妻倆離婚的事瞞著兒子,沒人幫忙,張娟一個人上上下下管理著公司。
很快,弟弟張杰就帶著一個名叫吝建波的保鏢從西安趕來了。聽弟弟說是自己的高中同學,并且自小學過功夫,張娟也就沒多問,只是禮節性地與他握了一下手說:“難怪我看你挺面熟,都是自己人,以后在這里好好干……”事實上,張娟說的是客氣話,她對吝建波一點印象都沒有。而眼前這個挺拔英俊的小伙子也并不是張杰要好的同學,他只是張娟十多年的暗戀者。
1997年,在渭南市城關中學上高一的吝建波悄悄愛上了高二的學姐張娟,可吝建波明白,他只是一個普通市民的兒子,而張娟則是高干子弟,兩人之間有著無法逾越的差距,所以,他只求能每天能偷偷看上她幾眼就滿足了。張娟高二下半學期,父母被調往四川綿陽,他與弟弟也轉學到綿陽市一家中學讀書。從此,張娟亭亭玉立的模樣,便定格在了吝建波的腦海里,直至他后來在家鄉渭南成為一名身家千萬的成功企業家。因為始終忘不了張娟,年近30歲的吝建波不知拒絕了多少為他心儀的女孩。
也不知從何時起,吝建波又產生了無論如何要見張娟一面的想法,他想要找到她,親口對她說一聲:“我愛你。”之后,吝建波就開始到處尋找當年那些和張娟姐弟倆要好的學兄學姐們,然而滄海桑田,很多人沒有張娟姐弟的聯系方式。
2010年7月3日,吝建波到西安辦事時碰到了高中同級不同班的同學郭新平。茗茶敘舊時,吝建波又問起張娟姐弟的消息,郭新平說張杰從東北一所大學畢業后在西安西關正街開了一家廣告設計公司。吝建波記下張杰的電話,特別激動。過了幾天,他下定決心打電話約張杰一起吃飯聊天,可見了面,吝建波卻找不到一個問起張娟的合適理由。
屈身做保鏢,
只為每天能看到你一眼
2010年9月7日,張杰突然打電話給吝建波說起姐姐要請保鏢的事,并讓他介紹一個。掛了電話,吝建波心想,如果自己去做張娟的保鏢,就意味著每天不離張娟左右,這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啊!他決定把自己的“長壽”面粉貿易加工公司暫交給弟弟吝建興打理,自己脫身到廣東給張娟做保鏢。
三天后,吝建波找到張杰談了自己要給張娟做保鏢的事,張杰笑著說:“老同學,你可真會開玩笑,放著老板不當,給人當保鏢……”吝建波嚴肅地誆張杰:“我不是什么老板,我是給我弟打工而已,我弟每月給我3000元的工資,你姐開6000元的高薪,我為什么不干呢……”張杰看吝建波如此認真,也就信了。
吝建波的任務是保護張娟外出時的安全,兼每個星期接送一次張娟7歲的兒子小雷,沒事時,他就待在公司的保安室。張娟有事外出時,會讓人通知他,晚上吝建波就住在張娟別墅一樓的一間臥室里。
一天晚上,張娟有些心煩,于是就從酒柜里拿瓶酒喊吝建波陪她喝一點,幾杯酒落肚后,張娟粉著臉說:“小吝,你來我這里快三個月了,想你愛人嗎?”吝建波臉微微一紅說:“我還沒有女朋友呢。”張娟抬手撩開額前幾縷秀發說:“你一表人才條件又不差,沒有理由還沒有女朋友啊!如果真沒有,咱公司里有沒有喜歡的,如果有,我幫你牽線。”
“有,”吝建波瞅著張娟鼓足勇氣說:“她就是咱公司的張總。”張娟一時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不由抬高了聲音:“小吝呀!你可真會開玩笑,拿大姐開心!”吝建波心想,既然話已說到這里了,不如索性就給張娟表明心意,不管張娟什么態度,講出來也是對自己這些年苦苦相思的交代,于是就一股腦地把自己暗戀她的事說了出來。吝建波的表白讓張娟臉上浮起一抹山茶花般的紅云,可她嘴里卻說:“我不會再輕易相信你們這些臭男人的甜言蜜語了,休息,我明天還要到廣州辦事。”此后,吝建波雖再三向張娟表明心跡,但張娟仍與他刻意保持著距離。
2011年4月,張娟組織公司一批優秀員工到西安旅游。游覽了西安的名勝古跡后,張娟突然提議到她曾生活過多年的渭城看看,順便到吝建波的家走走,沒想到,吝建波一進家門,他公司的管理人員就紛紛找他匯報工作,聰明過人的張娟這才明白了吝建波的真實身份。雖然很感動,但張娟卻不能接受這份遲來的愛,因為兒子還不知道爸爸媽媽已離婚,她不想因失敗的婚姻過早傷害兒子幼小脆弱的心靈。回到公司后不久,張娟對吝建波說:“你回陜西好好干自己的事業吧……”
盡管吝建波不想離開張娟,但張娟卻執意趕他回陜西。無奈,吝建波只好幫張娟物色了一個保鏢,怏怏地回到陜西。此后,吝建波只能通過網絡和張娟溝通聯系,兩人無話不談,非常投機。
愛屋及烏,
愛你連同你患病的兒子
瞅著突然現身的吝建波,張娟嘴動了動卻不知說什么。吝建波對張娟點點頭,徑自走到病床前,拉住小雷的手說:“小雷,叔叔來看你了,放心,叔叔來了,你的病很快就會好的……”安頓好兒子,張娟把吝建波叫到病房外,潮著眼嘆息一聲說:“你跑來干啥,我最近心好煩啊!”吝建波安慰道:“你不要太擔心,我們一起想辦法。”于是,張娟流著淚講了兒子的病情。
從2011年11月底開始,小雷整天發困嗜睡,全身瘙癢,惡心,并且腿腳還出現了浮腫,百忙中的張娟現發現兒子不對勁后,急忙帶兒子到醫院檢查。檢查結果猶如晴天霹靂,兒子竟患了尿毒癥!醫生對她說:“由于發現較晚,已不能采取保守治療,只能先通過手術清除因囊液不斷滋生造成的多囊腎,隨后進行透析和換腎,這樣才能保命……”給兒子治病化錢不是問題,可問題是一時找不到可配型的腎,目前只能透析,但透析不解決根本問題。張娟和她的一幫親戚們都想捐腎給兒子,但配型檢測后皆不合適,目前沒有做配型檢測的只有孩子的親生父親田存良。
“小雷他爸是什么態度?”吝建波問。張娟一聽,眼淚馬上又落了下來,她氣憤地說:“他說配型合適不合適,他都不能捐腎給兒子,因他現在也有了一個才兩歲大的兒子,前幾天他來過,留張50萬元的支票就走了……”吝建波抓緊張娟不停顫抖的手說:“沒事,還有我呢,總會有辦法的。”之后,吝建波到醫院和張娟一起照顧孩子,并且在網上到處聯系醫院為小雷尋找合適的腎。張娟曾多次趕吝建波回陜西忙自己的事,但吝建波堅持不走。日子一天天過去了,小雷的透析次數在增加,張娟嬌美的面容一天天憔悴,但依然沒有找到合適的腎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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